白流苏

撑着伞,酥酥的春雨绵绵。几只年幼的麻雀横在矮桃枝上洗澡。再多看一眼定是打扰吧。
我把头偏右边,想到昨天晚上练车回来,灯光下的樱花像雪。私心想偷偷摘了两束去插花,再细看,又觉樱花的枝条实在太过笔挺,嫌弃插在瓶中失了美感。正走着,留心到花坛沿边,已是铺落上了层细碎的花瓣。
我不能说它像雪,像雾,像轻纱。
我更不敢把刚刚责备它笔挺的念头想起。
东风一年一度,花瓣却是初尝委地的滋味。
什么样的滋味?
我不敢揣测。
只好投以怜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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